在我看来,明朝的历史不能不提及那位令人瞠目的魏忠贤。据说,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曾出版了一套中国宫廷文化丛书,其中就有一本《帝后与太监》,详细描绘了明朝那些太监的故事。那个时代,对于太监权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些自诩为文人的诗词里,也常常讽刺着这种荒唐事态:“干儿义孙拜盈门,妙语流传最断魂。”顾秉谦这般人物,他想巴结魏忠贤,便牵着儿子跪下,用长须指向魏忠贤,说:“我想让您做我的老爹,我怕您嫌弃这个花白胡子的儿子,就让我儿子当您的孙子吧。”魏忠贤一见心欢,大赏银币,当场给他升官,让顾秉谦也进入内阁,这便是“一跪定乾坤”的奇迹。
在明英宗登基之后,王振掌握了大权,无论谁都不敢不去巴结他。人们开始行贿送礼,还不足以表达敬意,只好亲自下跪。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刘睿竟然直接跪倒在王振面前,被王振封为户部左侍郎,再次升任户部尚书。这可让一个叫王佑的人羡慕得不得了。当时,有一次王振问起他的胡须问题,王佑立刻恭敬地回答:“老爹没有,您怎么能有?” 王震惊之余,即刻封官给他。
汪直则是一个特务头子,他的出现让群臣纷纷争先恐后的巴结。他的一举手动足步,都成了宰相们学习的榜样:对待汪直,一律叩头如捣蒜;对待尹躺,一律扯腿似烧葱。不仅如此,《余冬序录》中还记载了一段生动的情景:都御史王越为了独占汪直的心意,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而尹躺却依旧想要通过朋友的手段接近汪直。他甚至询问如何拜访,但被告知身为六卿,不需要低姿态。但当两人一起前往时,只有王越先入室并深深地鞠躬,而尹躺则是等到外面的人离开后才悄悄进去,并且连同手下的随从都要低头致敬。此举赢得了汪直的心,使得尹躺直接摆脱了与其他人的联系而选择单独靠拢。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即使张居正这样的名将,在刘瑾面前也不敢忘记自己的身份称呼自己“晚生”。《觚不觚录》中的记录显示,在明代,每十个高级官员中至少有五个人会因为害怕而向著名宦官们投降,每三个人就会因为害怕而向汪直投降。而到了魏忠贤的地位,更是如此,那些内阁宰辅们几乎全都成为他的干儿义孙,以此来保住自己的位置。在那个年代,“刻薄相尚、变诈相高、谄媚相师、阿比相倚”成为了官方风气,每个人都必须认清哪些力量才能站稳脚跟。如果你不是他们的话,你可能会发现自己处于微不足道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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