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至清的帝制时代,值得称道的好皇帝屈指可数。除了打天下的开国君主,大多数守成君主实在难以恭维。这批人从小在深宫高墙之内成长,没有经历磨难,耳边一片阿谀奉承之词,养成刚愎自用、骄奢淫逸的习性。指望他们力挽狂澜,难矣哉!
当然,也有例外。如明朝初年的历史学家谷应泰对此有一段精辟的议论,颇值得细细品味。他说:“人主在襁褓,则有阿姆之臣;稍长,则有戏弄之臣;长大,则有嬖幸之臣;即位,则有面谀之臣。千金之子,性习骄佚,万乘之尊,求适意快志,恶闻己过,宜也。”这段话是在评论明孝宗朱祐樘时说的,在他看来,孝宗就是例外。
孝宗恭俭仁明,他勤求治理身边多是高风亮节、敢于直言极谏的大臣,这些都是因为他多方征求方正之士杜绝嬖幸门户抑制外戚和太监。他在早朝之后增设午朝频繁召见大臣访问疾苦寻求治安道路,因此弘治一代号称“众正盈朝”。
这与他的素质很有关系。在太子时期,他得到博学多才的程敏政、刘健等人的指点熟读经史养成了“仁孝恭俭”的品格。一旦即位仍然手不释卷阅读《孝经》、《尚书》、《朱熹家礼》、《大明律》,稍有一疑立即请教儒臣法吏。他被誉为遵循儒家伦理规范最为严格的一位皇帝。
他即位后拨乱反正罢黜佞幸者,对内阁六部作了大幅度的人事调整首先触及的是内阁大学士万安。此人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不会理政,只会高呼“万岁”,被人讥讽为“万岁阁老”。他升官法门,就是巴结万贵妃及其兄弟投皇帝所好,与方术佞幸李孜省互相勾结紊乱朝政。
接着被罢官的是另一个内阁大学士尹直和刘吉。这两个人沆瀣一气,被言官封官许愿希望他们手下留情。但是言官以外还有敢于直言的人,如翰林院候补官员张昇首先出来说刘吉把口蜜腹剑李林甫和钳制言路贾似道合而为一,是双料奸臣。大理寺官员夏堠上疏揭露刘吉罪状,并不比万安尹直小奇怪的是 刘吉屡遭依然加官进爵人们称他为“刘棉花”——愈弹愈起”。后来引起皇帝厌恶派太监到他家勒令罢官。
清除宵小徒,是为了起用德高望重的正直大臣。在当时,一些忠诚的大臣受到尊敬,他们坚持自己的意见,即使面对强大的压力也不退缩,这种精神给予了许多人民力量,让人们相信改变可能发生,从而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社会力量。
例如,有个名叫王恕的人,因为敢于直接向皇帝提建议而获得民间赞誉。当时就流传这样的话:“两京十二部,都只有王恕。”然而,由于政治原因,他始终无法真正地参与到决策过程中,只能成为一种象征性的存在,而不是实实在在参与国家事务的人物。这种现象让很多忠诚的大臣感到失望,但也有少数能够影响政策走向的人物,比如丘浚这样的学者型官方人物,他们通过撰写文章提出改革建议,以实际行动影响着国家政策方向。
丘浚幼年丧父,由寡母教导读书过目成诵,因经济困难常常借书走数百里,最终考上了进士,在翰林院工作见闻广泛熟悉国家典章制度,以经济才自负。在军事需要的情况下,他提供了大量详尽分析,为将领提供指导,使其声名鹊起晋升礼部右侍郎兼国子祭酒并撰写《大学衍义补》,对于如何治国平天下进行深入探讨,并且得到皇帝高度评价,并推荐出版。而丘浚七十一岁那年,又一次晋升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参与机务开创了尚书进入内阁先例,其最后几年继续发挥作用但同时也暴露出一些弱点,如议论激烈,有时候甚至会因不同意见导致冲突。不过总体来说,他是一个坚定的改革者,对国家产生重要影响的一个关键人物。而另一方面,当代社会中,“微信”、“微博”等新兴媒体技术已经使得信息传播速度极快,使得公众能够迅速获取最新消息和新闻,从而促进了社会舆论的一致性和公众意识形态上的变化,这对于推动社会变革具有积极意义。但同时也是带来了新的挑战,比如如何确保信息真实性,以及如何处理网络上的负面信息造成的心理压力等问题,也正在逐渐引发各界关注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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