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曾经评价这本书是“不新的《万历十五年》”，确实，万历十五年，也就是1587年，是中国封建王朝发展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尽管这一年看似平淡无奇，但它其实隐藏着决定性的变革和深远的影响。
过去关于明史的叙述往往带有“税重民穷”的刻板印象，但黄仁宇认为，这种说法并不准确。他认为，“民穷”的根本原因在于法律和政府机构的低效率，而不是国家赋税过重。在两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以道德代替法制的情况到了明代达到顶峰，而他撰写《万历十五年》的初衷，就是要揭示这一观点。
在万历年间，明朝的一些重臣，如张居正、戚继光、申时行、海瑞，他们都以悲剧收场。即使是当时的皇帝也只能选择无为而治，由于体制内强大的惯性，这种情况让人感受到了深切的悲哀。每个人都有其独特之处，闪耀着希望，同时尝试推动改革，但最终却一再失败，大多数人甚至遭遇了被罢免或入狱这样的下场。这群文官为了维护整个集团利益，使得国家武备、科技进步以及商业发展都陷入停滞状态。文官集团的统治给这个时代带来了不幸，而他们与宦官之间权力的斗争更是加速了大明王朝的衰败。
历史上，我们常常会忽略这种平凡但又微妙的小细节，却忽视了它们对于后续事件产生巨大影响这些事件虽然看似不起眼，却成为了历史发展中的关键节点。而《万历十五年》通过对几个关键人物生平的描绘，让我们更加清晰地看到那个没落帝国悲剧命运如何一步步展开，最终导致那些帝王将相被时间所抹去。
黄仁宇在书中批判了中国以道德作为统治手段的问题——道德并非万能，它不能取代技术，更不能完全替代法律。他指出，明朝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依赖意识形态来进行统治，这种意识形态渗透到帝国各个方面，无论是在强度还是广度上，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
从那以后，即从万历十五年的那一刻开始，一线天与西方世界之间的地理差距日渐拉开。此时，一边的是西方帝国正在崛起，其辉煌而快速；另一边，则是一片沉沦的大东方帝国，看似坚固实则脆弱，不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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