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版图面积的角度来看,宋朝的国土面积相对较小,在北宋时期仅有280万平方公里,而明朝在永乐时期的版图面积则接近了997万平方公里,几乎与现代中国相似。从军事实力来看,明朝显然远强于宋朝。但是,从经济层面分析,明朝的经济水平整体上低于宋朝。在两宋时期,我国经济和文化发展达到了空前的高度,与欧洲进行横向比较也是当时国际上的强者之一。
根据历史学家漆侠等人的研究,如果将1990年美元购买力的计算转换成宋代的人均GDP,那么赵匡胤时代的人均GDP为450美元,而到了晚年的600美元。这表明了在商业发达的情况下,农业在宋代实际上未能达到最高水平。由于地主兼并政策不受干扰,这导致很多人转而从事手工业,从而促进了商业的繁荣。同时,由于金属货币供不应求,纸币开始出现,并极大推动了经济增长。
值得一提的是,宋代完全取消宵禁,因此夜市非常繁荣,其城镇数量也远超过唐代,即便唐代版图更广,但因全面施行宵禁,对商业缺乏重视,所以城镇数量远不及宋代。而唐代主要通过向周边国家征收保护费维持生活,但是在交纳保护费后仍需依靠大规模发展经济以获取财富。在这方面,尽管没有成功,但至少证明其意识到需要提高生产力。
接着我们要探讨一下明朝的情况。首先,大部分学者认为明朝的人口数量并不如同拥有1亿多人口的大型社会——即前述之“两宋”,再加上幅员辽阔,使得人口密度相对较低,这意味着商业城镇数量相对于元、清等其他地区可能会少一些。不过也有几个个别富裕的城市集中在江南地区。此外,对商业态度淡薄,以及非正式工匠的地位低下,不允许他们参加科举考试,都限制了其影响力和社会地位。
明初实施重农抑商政策,没有延续或甚至扼杀了一些资本主义萌芽,只是在晚期由于大量农民流离失所,再加上手工业技术进步,有点儿资本主义萌芽重新出现,但总体还是比不过二郎腿下的金银宝库——即前述之“两宋”。此外,还执行海禁和宵禁制度,让原来的每天360多日夜市缩减至一年仅开启几天,同时海外贸易水平也无法与高潮迭起、风云变幻中的“两桑”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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