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攻明朝百战不胜,清军轻取明朝,为何李自成失败后难以再起?细数土木堡之战,揭秘两代统治者财政策略与效率差异。
在大明时代,士大夫共天下,而交税的重担落于老百姓之手。然而,大清则不同,它设定了硬指标,让富人也必须缴纳税款。只要清军稳固华北、华中六七个省的统治,其财政动员力就超过了明朝两京十三省,对农民军而言,是比面对明朝更为强大的对手。
顺治九年,当时广东、广西、四川、湖南、贵州和云南尚未归入清朝版图,加上沙俄和准噶尔的威胁,江南仍有郑成功占领镇江并围攻南京的情况下,中央政府依然能够支撑2400万两银子的开销。这一数字远高于张居正整顿过的巅峰年份理论收入3000万两,并且还考虑了大量欠账。此至末日,只能凑集1000多万两岁入,加上几百万辽饷。
更讽刺的是,大清进入关内时,却缺乏文牍资料,只好借用张居正编写的《万历会计录》来征税,这样完美地实现了那些原本不愿做的事情。
除了收钱效率不同,更有趣的是大清与大明在花费银子上的差异。大清拥有五六万无法收买核心部队打底,同时清楚自己拥有的兵力,也愿意给一线作战的人提供足够的津贴,即便是在紧要关头,也知道慈禧愿意给新军一个月四两银子的补偿。而明朝则总是逼急才给予足额经费,每个士兵理论上发放一兩多月薪,但实际拿到多少天只有他们知道。相较之下,不同程度地影响着各方战斗力的积极性和打硬仗的心态,使得李自成所面临压力的远远超过那些养寇自重的大臣们。
此外,大明岁入中有一部分是力役和实物,而真正可调配的资金仅限三四百万两,使得即使仓库里存储充足,也难以及时调动补给。因此,无论走多远,都只能不断抢劫成为最恐惧武装集团之一。而在大清,一半以上收入为银钱,可快速调动,因此虽然官员贪婪却明白沿途抢劫会影响行军速度,有战斗任务的时候肯掏钱购买物资,有余裕可以花费。这提升了 清军机动能力,与拖家带口农民军展开对抗无疑具有优势。
作为现实主义政治体制,大清皇帝懂得忠诚建立在利益基础之上。当需要巨额金钱支持时,他们不会犹豫,就像当初击败边疆民族、新疆一样。在英帝国蒸汽船到来之前,没有任何力量能匹敌这段历史时间段内的大英帝国。在帕米尔高原以东,没有什么力量能抵挡住这一千年的伟业结束前夕推进来的盛世国度—中国古代最后一次强盛王国——满洲族人的政权—大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