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唐代编的《隋书》中读到许多关于杨坚的趣事。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杨坚私下里悄悄访问一个小宫女,而独孤皇后一旦发现此事,便将那个小宫女处罚至死。面对这样的情况,杨坚不禁气愤之极,他策马长驱出宫,来到了20里外的山谷之中,即使是大隋朝的皇帝也不愿再干涉这些琐事。他的重臣高颎和杨素赶了过来,一再劝说,但杨坚几乎要哭泣:“我虽然贵为天子,却没有自由。”最终,这件事情以独孤皇后的道歉而告一段落。
《隋书》的记载可能带有一定的夸张或误导性目的,让人们看到:即便是大隋朝的大帝,也不过是一位窝囊的人,不太适合做这个九五之尊。在这之前,人们也许会认为他不够强硬。
然而,我想指出的是,杨坚和独孤皇后确实是一对患难夫妻,他们都是北周时期重臣子女之间结婚的情形。然而,当独孤皇后的父亲北周大司马独孤信与权臣宇文护争斗被杀后,他们两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险境,只能忍辱负重地度过了20多年,最终迎来了杨坚登基称帝的好日子。在那漫长的时间里,他们互相扶持,感情日益加深。
独孤皇后智慧过人,是一个贤明的内助。在关键时刻,她鼓励并支持着杨坚。当面对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她说:“既然决定了,就得有勇气去做,不要犹豫!”正因为她的这一句话才促使了杨坚果断废除北周政权自立成为新君。她在位期间,与丈夫共同“同居共寝、并辇上朝”,只要她感觉到丈夫决策中的问题,她会立即让官员传话提醒他,以避免失误。这份合作,使得他们被誉为“二圣”。
因此,对于那些提及双方关系复杂情感的情况,我认为更恰当地说的是:尽管有很多挑战和困难,但他们之间建立起一种特殊的情感纽带,那种依赖、理解和尊敬,是生于同一时代、经历相同风雨之后自然形成的情感。我并不认为这是恐惧,更像是习以为常的心态,不希望老婆心痛,所以尽量避免任何可能伤害她的事情发生。而且,有如此聪明机智的一位如獨孤後這樣保護自己的措施,比如她从结婚开始就逼迫杨坚立誓,“一生之中不能与除了她之外的任何女人生孩子”,这既是一个预防措施,也体现了一种深厚的情感基础,因为所有10个孩子都是与她所生的,这在古代帝王中也是少见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