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祖辈人说,古时候,神农氏坐全国。他身像龙,长个牛脑袋,独独没有角。那阵子,人们在树林子里过日子。才方才儿兴五谷,他们多数仍是啃野物肉,饱一顿饿一顿的,经常肚皮发胀,神农也胀得没奈何。 有一天,神农睡在树脚下,天上在下雨。雨水洒在树叶子上,又一滴一滴滴到了神农的脸上,慢慢个儿流进他的嘴里。他吃了那水水,人一下清新了,肚皮也没得起初那么胀。他伸手持把叶叶来嚼,好涩嘴呵。虽说涩嘴,却可以消饱胀。事后,他天天都要讨点这种树叶子揣在身上,肚皮发胀就嚼一口。 神农尝百草,百草百味,苦酸辣麻,啥子怪味都有,常常遭毒倒。神农尝草事后。赶快嚼一口树叶叶,消胀解毒。今后,他就把那树叶子当成一味药。这就是后来的茶。那一阵,不叫“茶”,晓得嚼起它涩嘴,就叫它“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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