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野史唯一让慈禧太后怀孕的男宠(2)

李莲英在入宫前,因为生活落魄,曾私贩硝磺,外号皮硝李。后贩硝磺被抓入狱,出狱后以补鞋为生。好友沈兰玉见他可怜,将他引进宫里当了太监。李莲英素有“篦小李”之美誉,以一手漂亮的梳头功夫得到那拉氏的赏识。 他的值班房离西太后住所不远,有时太后到他屋里看一下,李便把慈禧坐过的八张椅子全部包上黄布,西太后果然称许他忠诚细心,对他愈加信任。 康熙末年规定太监品秩最高为五品,最低者八品;乾隆七年改为“不得超过四品,永为定例”。慈禧执政时,打破祖制,赏李莲英为二品。 多年来,慈禧对李莲英宠眷不衰,二人常在一起并坐听戏,凡李莲英喜欢吃的东西,慈禧多在膳食中为他留下来。李莲英为人极为聪敏,善解人意,对待其他人也比较和善,不如安得海那样气焰嚣张,所以能够得到善终。 但安得海、李莲英与慈禧之间的暧昧即使有,也不可能发生切实的关系。因为若他俩没净身乾净,是假太监,这事是瞒不了所有人的。在清朝对太监的检查尤其严格,当太监后隔年还得接受慎刑司验身。 公元1861年,咸丰皇帝驾崩热河,让年仅二十六岁的慈禧青春鼎盛之时便守了寡。但是,她却“母以子贵”,发动了震惊中外的辛酉,从而走向她生命的巅峰,成为“垂帘听政”四十七年的大清王朝的皇太后。 然而,慈禧作为一位妻子,她青年丧夫;作为一位母亲,她中年丧子。虽然她拥有至上的权力,使无数王公大臣匍匐在脚下顶礼膜拜,却无法得到一个普通女人所能得到的男欢女爱,也无法获取一个正常的母亲所拥有的儿女绕膝、含饴弄孙的幸福。 人们很难想像,这位寡居的皇太后是如何在被高高宫墙所围筑的禁宫中孤独地度过那漫长的日日夜夜。 当然,慈禧毕竟是慈禧,她既然有能力登上权力的高峰,就有办法度过长达四十七年的孤独和寂寞。其实,慈禧的寂寞早在咸丰逃到热河之时就已经开始了。 当时咸丰纵情声色,迷恋新欢,致使慈禧失宠于龙床之上。慈禧寂寞无聊,便练习绘画,很有成绩,以致后来当权之时,竟以其绘画当高级礼品赐给大臣。她的兰竹画得很好,草书也写得不错,这些都得益于失宠期间的。 并不是她对自己的后半生胸有成竹,一意打算后来的弄权擅政。其实在失宠期间,她的心情黯淡已极。曾对左右心腹说,她的后半生就靠画画打发生涯了。咸丰死前,对慈禧还是有所防备的,曾召孝贞皇后,也就是后来的慈安太后说,那拉氏绝不可信,如遇大事,由你决断。“彼果安分无过,自当始终曲全恩礼。若其失行彰着,汝即可召集廷臣,将朕此旨宣示:立即赐死,以杜后患”。但是孝贞为人柔弱寡断,完全不具备制约慈禧的手腕。 辛酉之后,慈禧母以子贵,与慈安太后共同垂帘听政。此时慈安的地位尊崇在慈禧之上,但无真正实权。只有感叹忧伤而已。慈安衣饰简朴,一如寒素,事事退让; 而慈禧则奢糜成性,且喜着戏装,太监安德海乘机攫取巨利,怂恿慈禧搭建戏园,广征南北名伶。安德海的怂恿正中慈禧下怀,慈禧便命安德海立即办理此事,已度过长夜寂寞。 同治皇帝驾崩后,本来慈安等人慾立恭亲王之子来继同治留下的空位,但慈禧瞩意他的侄子,醇亲王之子载湉,即光绪皇帝。光绪皇帝既立,慈禧权力达到顶峰。 光绪六年,东陵致祭,慈禧不顾礼仪,跑到前面和慈安并驾。慈安斥之,以为咸丰帝在世时,彼本不过一嫔妃,乃在寝陵之地,稠人广众之前,厉声争执起来。 第二年,慈安辇过某殿,慈禧手下的总管太监李莲英正在玩猎鹰,对慈安过来,根本置若罔闻。慈安大怒,禁不住说:“二百年祖训安在?竟败于竖子之手……”慈安找慈禧理论,慈禧竟扭头不顾,意甚轻蔑。慈禧寂寞无聊,成天和戏子谈天、宴乐,或则称病不视朝,慈安忍让大度,有事乃屈尊前往慈禧住处就商。一天去得很早,慈禧猝不及防,“侍御皆出不意,慈安亦摇手禁勿声。将履寝室,帘幕沉沉,似闻气息如乳腥。既入,慈禧横卧榻上,一男子似伶人服装者,为之抚肤捶腰,意甚狎亵。慈安本不易怒,至是不觉义愤填膺……” 慈禧被抓了现场,当下俯地叩首,痛哭流涕,表示痛改前非。慈安当下将伶人赐死。此事是这个被赐死的金姓伶人的后代泄露。慈安以为此事她不处理慈禧,慈禧当感恩戴德;而慈禧杀机已沸,只佯装平静。 慈安本喜小食点心,慈禧窥之在心,乃托言民间贡献精美食品,求太后品嚐。方食毕,恰值召见军机之期,遂出坐朝,觐见者为恭亲王奕暗杀慈安,恐人疑己,慈禧又伪造慈安遗诏,惟妙惟肖地模仿慈安的口吻,把话扯远,巧妙撇清。慈禧一介女流,颠倒人际关系,城府深不可测。她朝廷对大员,尤其是身边的近臣,往往先放纵其乾坏事,将其把柄捏在手中,加以威胁,旨在从精神上打垮,让其感到绝望,然后再予以宽大营救,此时大员只有感恩戴德,为其前驱。利用人性的弱点把人玩于掌股之间,慈禧的这套魔术手法可谓玩得炉火纯青。 慈安去世后,慈禧肆无忌惮,李莲英由梳头房晋为后宫总管,权倾朝野,营私纳贿,无恶不作。就是张荫桓这样的大员也要在他面前低头。 当李莲英四十生日的时候,慈禧赐给他的珍品、蟒缎、福寿字等,竟和大员同等规格。“内自军机,外自督抚,无不有庆祝之礼。赃私之积,以千万计。孝钦后殂后,摄政王载沣,亦涎其蓄,而思所以攫之,不意又为隆裕后所庇,卒不能遂。迨其病卒,饰终之典,等于元勳。罪浮于安德海,而结果大异,亦有幸有不幸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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