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往昔，年轻时我曾有幸师从王瑶卿、梅兰芳两位大师，与程砚秋更是亲如手足。程派的艺术深度令人敬佩，即便与赵荣琛相比，也不遑多让。在1938年，我与杨宝森共同录制了《桑园会》这张唱片，它在当时迅速走红。抗战胜利后，我与梅兰芳同台演出了一系列义务戏。第一天我们上演了《碧玉簪》，第二天则是《能仁寺》，整个团队都是程砚秋原班人马，包括鼓师白登云和琴师周长华，只不过改由高实秋取代了程老师的位置。
1959年，在台北我再次登台，为观众带来了《六月雪》的精彩表演。那时候，由于周长华先生已经不在人世，我们只好请来王克图先生担任伴奏。这是我最后一次正式的舞台亮相。此后，我自己训练了一群学生，并录制了许多说戏和音乐作品，这些作品包括《荒山泪》、《锁麟囊》、《文姬归汉》、《江油关》、《梅妃》、《梁山伯与祝英台》等。我和周长华先生合作过的只有几段，如《朱痕记》、《柳迎春》、《龙凤呈祥》以及《沈云英》，而香港名琴曾世骏为我的吊嗓伴奏制作了《梅妃》、《骂殿 》及 《马昭仪》的版块。据说唐在炘先生在解放前也曾为我操过琴。而吴小如先生还写过介绍我的文章，这些经历至今仍让我怀念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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