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644年的农历甲申年三月,李自成的军队攻破了北京,当时的崇祯皇帝,一个35岁的青年,在紧急状态下召集官兵勤王,但东林党中的人却无一出现,他们早已逃离了朝廷,只有太监王承恩陪伴着他。最终,崇祯皇帝孤身一人被绞死在紫禁城北面的煤山上的一棵槐树下。
崇祯死后,被人评价为“若魏忠贤还在,天下本不会如此”,文官们则认为他的去世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崇祯对东林党怀有深仇大恨,他曾说:“朕非之君,诸臣尽为之臣。”然而直到他逝世前才发现东林党隐藏的手段——他们利用各种方式“偷税漏税”。
明朝末年,有一种现象,那就是任何国家想要加强对私人经济活动控制或增加工商业税收的政策,都会遭到东林党坚决反对,并且这样的行为几乎总能成功,这让他们更加确信自己的正确性。他们提倡的理论是“不与民争利,藏富于民”,即你可以打击农业主意,你可以增加农业赋税,但是增加工商业税收就不行。这一点被称作是不言利只言义,是他们用来敷衍国家政府和皇帝的话语。
张居正改革重心放在征收工商业税上,而这自然触动了江南地区的资本家利益,从此形成了东林党。在张居正死后,他们废除了这一制度。万历皇帝继续尝试从江南资本家那里征收税款,但由于户部只接受农业税,所以万历将工商税收入内库,这导致了一系列问题,最终导致了国库空虚。
通过一系列事件,如“廷击”、“红丸”、“移宫”等,东林党第一次掌握朝政权力,并迫使泰昌废除所有工商税收。当时中国各地发展不平衡:江南发达而几乎免交所得较少,而北方则因高额土地赋予难以生存。一边是北方农民水深火热,一边是江南行商坐贾享受繁荣,如《金瓶梅》中的西门庆,他通过各种手段进行偷税漏tax,使自己成为那时代典型的地产巨子、市井贩鬻者和逐末营利者的代表。
西门庆除了正常经营外,还涉嫌偷tax漏tax。他运送货物时,用关系网支付50两银子获得行情书信,然后货物经过验查仅需支付35两5钱银子;又一次运输货物给钞关送礼仅花费100两银子,即使这样仍然漏tax五六百两银子。而国家吃亏的是谁?当然还是国家。但对于西门庆来说,这只是小事一桩,对于那些参与其中的人来说,更是一种生活方式。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辽东战事吃紧国库空虚时期,为何呢?因为没有人敢于挑起这个话题,因为它涉及到了权力的核心——财政收入的问题。
正是在这个背景下魏忠贤出现并采取行动,将这些人的手中拿到的钱变成了真正可见结果,即国库充足。他最后因病去世,其生灵也随之建立起来。然而当天启驾崩后,由于崇祯站在了东林党这一边,他们终于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杀掉魏忠贤并恢复之前的局面。但遗憾的是,只能免职而不能处罚致其忧愤而亡,最终被厚葬。这场斗争结束后,又一次将权力掌握在了東琳黨的手中,因此第一步便做出了废除工商业稅目的决定。此刻,我们回望过去,不禁感叹历史如何沉浮变化,也许某日再次有人提出要重新审视那个时代,那个帝国可能已经消失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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