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太素,泽州人。洪武三年,乡举,上书称旨,授监察御史。六年擢四川按察使,以平允称。七年五月召为刑部侍郎,上言:“自中书省内外百司,听御史、按察使检举。而御史台未有定考,宜令守院御史一体察核。磨勘司官吏数少,难以检核天下钱粮,请增置若干员,各分为科。在外省卫,凡会议军民事,每次不相协调,因而延误了许多事务。请用按察司一员来统筹。”帝皆从之。明年,因坐累降刑部主事。
陈时务多次上书万言,但太祖让中书郎王敏先行诵读,然后再传达给他听。这次,他说:“在过去的几年里,只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才没有被选中,现在所任用的大多数都是迂腐的学者和俗世之吏。”他的话触怒了帝王,被召到面前杖责于朝堂。当晚,又有人在宫中诵读他的奏章,并且得出了四项可行的建议。他感慨地说:“作为君主确实很难,为臣子更是不是容易的事情。我所以求得直言,是希望它能切近情理。但是文字过多,就会蒙蔽了君主的耳目。你那五百余字的奏章简洁又充实。”于是命令中书定下正式对策格式,让那些陈述得失的人不要繁复文辞。
太素疏中的可行部分交由各部门执行,而首先序列出这些措施的是帝王本人,并将其公示于全国。他十岁与同僚曾秉正一起被派往地方担任参政,而太素则去了浙江。不久因侍亲回家便被赐还故乡。在十六岁时,再度召为刑部试郎中,一月后升至都察院佥都御史,再降为翰林院检讨。
十八岁的时候,他终于被提升为户部尚书。但尽管他抗争直言不讳,不屈服于权力,他还是经常面临着逼近判决的情境。而帝王有时候也会宥免他的罪责。一日,在宴席上赐酒给他,说“金杯共饮,我剑也不怕你”,但太素毫无畏惧地回应道“丹诚报国志,不畏圣心焦”。这句话深深打动了帝王的心。
不过,这份忠诚并不能挽救所有的事业,最终他因为排挤詹徽等原因受罚,被流放到边疆处治,同时还有十二位同僚也遭到了相同待遇。他最终因法案而死去。这段故事显示,即便是最坚定的忠臣,也可能因为自己的信念付出了生命代价。在南明灭亡之后,还有一些小朝廷,他们追随着这样的忠臣们继续战斗,但他们也知道,那条道路崎岖而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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