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阅《宛署杂记》,我偶然发现了第十七卷中的“字民风二”,这段文字记录了明代万历年间老北京的方言。原来以为是满清北方带入的词汇,没想到它们其实是燕赵地区自有的语言,颇为有趣。
父亲提到:“爹,还有两个说法:一个大,一另别——后两个方言谁还记得?”父母称呼儿子“哥哥”,女儿“姐姐”;然而,“哥哥姐姐”这些词语在现代似乎已经不再作为亲属称呼使用,而应该消失。
代替人说话被称作“挂搭僧”,这是什么意思?还有叫“乌卢班”的,听起来很神秘。这话不诚实就被形容为“溜达”,这个说法现在还在用吗?
不理人的行为也可以形容为“臊不答的”,连我们北方人偶尔也会用到这个表达。不着急就可以说是“疲不痴”,这个习惯现在依然存在。物品如果不是新鲜就可以说是“曹”。例如,当水杯里已经倒满水时,就会说:“别再倒了,都溜沿了。”北方还有个类似的表达方式,“浮溜浮溜的”。
如果一件事没有头尾,就可以形容为“齐骨都”。而且整洁、齐整则是不需要担心的事情。如果事情没有按照计划进行,那么它就是那样的零散无序,可以形容为“我明白得很,这就是‘零三八五’”。
此外,还有把水桶叫做“稍”的习惯,以及对老鼠喊叫时用的“你夜磨子”的声音。但对于这些古老的表达,我感到好奇和困惑。北京人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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