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起公元1399年,那是明朝的燕王朱棣以“靖难”的名义发动叛乱,公开向建文帝开战的那一年。随着大明王朝进入了一场惨烈的“南北战争”,我看到建文帝朱允炆在南方手下已经无多少大将可用,而北方许多将领都归顺了朱棣。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建文帝就只有年已65岁的老将耿炳文可以委以重任。他被任命为北伐主帅,率领30万大军(其实只有13万)北上讨伐朱棣。
首先,我要说说耿炳文这个人,他是明朝的开国大将,其名气虽然和徐达、常遇春、胡大海、蓝玉等人无法相比,但他也是战功赫赫,彪炳史册。翻翻他的功劳簿看看吧。耿炳文算是朱元璋创业的第一批员工了,他是安徽凤阳人,朱元璋的老乡,他父亲耿君用跟随朱元璋作战,在长江战死,耿炳文承续父亲的职位,继续为朱元璋征战。
耿炳文打仗的本领是杠杠的。在公元1357年,他攻取张士诚的地盘长兴。张士诚派李伯升率十万大兵进行反扑。当时长兴城内只有七千守军,而朱元璋派来的援军也被李伯升夜袭击退。在这种岌岌可危的情况下,耿炳文不慌不忙,随机应变,一直与十万敌军相持一个多月后,在常遇春的大力配合下,将敌军五千多人歼灭。此次战斗使得他威名远扬,也让他得到朱元璋的大力重用。在以后历次的大型战役中,都有他的身影:跟随常遇春等攻取中原、平定山西河北、击败乃儿不花,还南征云南。
手里握着大量战功,因此,在行赏时,将他与徐达、常遇春等并列,并因为他的长兴保卫战而封他为长兴侯。这一系列的事迹证明了建文帝派遣耿 炳 文 北 上 讨 伐 朱 棣 应该 是 明 智 的,最起码不是错误的是选择这样的百戰名將才能胜任如此重大的任务。而然而,这位老将却碰到了新情况。
当真定之围发生的时候,不仅前锋九千多人的失利暴露了其防守能力,而且对进攻缺乏决断性和善于消耗但又不会决断性的策略,使得整个部队陷入更深层次的问题。如果能够持续保持既有的防守优势,即便遭受挫折,也可能避免更大的失败。但这一次,因为调离主力的失误导致整体形势崩溃,从而导致最终全盘皆输的情景出现。不过,如果能把握住这一点,就会明白撤换这样的能手是不恰当且容易引发连锁反应的一个决定性的错误,它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让我们深刻地认识到不要因为一时挫折而轻易放弃那些经验丰富的人才,他们往往会在关键时刻提供转机点,以确保局面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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