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那些事儿一场穿越时空的共鸣之旅

桐城阮大铖,为什么被人当作怀宁人?较为公允的比喻,就是一张非官方的“暂住证”,甚至就是私家名片。说到“暂住证”,很多朋友可能很有点火气。弄一这么破玩意,得给人交钱,请人吃饭,再享受若干次犯罪嫌疑人的待遇,审审核核,贴上照片,盖上章章……总之,你比较受累,我比较同情。

对这个问题,精英们有很奇怪的看法,比方说什么居住自由啊,公民想住哪就应该能住哪等等。一上坛子,很多愤青跟着灌水。要说、自由吧,基本算个好东西,要不也不会有许多长辈都赶集式地“先烈”掉了。现实较之理想往往冷清也冷静——就算允许你想居哪就居哪,你也不一定就能想居哪就居哪。

人家打开城门同意你居北京,你也别以为高架桥上一挥手,潘石屹马上就开车过,陪着笑脸递上钥匙:四环,大厦,您将就,小心翼翼,不敢多问。这不是真的房东,这是政府的代表,他只是在遵循程序。但这程序,对于像阮大铖这样的进士来说,却显得那么漫长和复杂。

所以,我对暂住证的看法正好与精英相反——这是极能惠民的民生措施,是量身你的经济待遇,是定做你的待遇。在一个时代里,一张身份证明,那是很多人民的风光!与很少人民的绿卡,并无二致。如果暂住证都混不上的,只有名片可供选择了。况且,那张名片,其成本很低廉,其宣传功效并不差,也没有四处找人的麻烦。

现在我们回头看看历史上的阮大铖。他出生于桐城,但他的生活轨迹似乎并未完全局限于此地。他在京城中走红,在文坛上占有一席之地,而他的籍贯却成为了一段争议性的话题。这份争议,让我联想到今天的人们对于自己的归属感和身份认同所面临的问题。

如果我们把这件事拿出来讨论,它其实是一种关于身份认同的问题。在那个时代,以及现在,我们对于自己的归属感和身份认同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这些身份标签,不仅仅是纸面上的记录,更是在人们心中的深刻印象,它影响着我们的自我认识,也影响着他人的对我们的看法。

《明史》成于乾隆初年,《明史》之前的地方史志,都记载了阮大铖为桐城进士的事实。而后来的《怀宁县志》,亦载:“大铖实桐城人”。两县之间,因为记载不同而产生了分歧,使得现代学者们难以确定阮大铖究竟属于何方。我认为,这背后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信息传播中的误差或遗漏,更是一个社会文化层面的问题,即人们对于自己根源、归属以及历史位置的一种理解和认知过程中存在差异性和多样性。

因此,无论从实际生活还是从历史研究来看,“暂住证”这一概念,不但体现出了当时社会对于户籍管理的一种方式,同时也是人们对于自己身份的一个思考与探索过程。当我们谈及过去的时候,我们同时也在思考如何更好地理解现在;当我们试图解读过去的人物及其故事时,我们更是在寻求自己内心世界中某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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