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武五年的某个日子里,朱元璋翻阅《孟子》时,突然生气至极。他下令将孟子的牌位从孔庙中移除,并威胁说:“有敢于进言的,就以不敬论罪,还要命金吾卫射杀他。”这一命令让朝中的文武官员都惊慌失措。朱元璋对《论语》情有独钟,对孔子怀抱深厚的尊敬,而孟子作为发扬孔子的仁义思想的“亚圣”,为什么会遭到他的憎恶呢?归根结底,这背后有两大原因:2.
朱元璋个人的经历使他对文人产生了强烈的反感。从放羊少年到和尚、军官再到统一江山的大将领,他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缺乏文化背景。在追求统治权力的道路上,他明白需要借助文化来统合文人的思想。但是,天性中就有一种对于文人和文化的抵触,这种看法在他的骨髓里根深蒂固,让儒生的存在显得微不足道。
孟子的“民本”思想激起了朱元璋强烈的情绪反应。众所周知,孟子曾提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意味着人民的地位比国家利益还要重要,而君王应当以人民为中心,为他们服务。如果想维持国家安定,就必须施行仁政,不做人民讨厌的事。这与孔子的“仁”相比,更侧重于对“民”的关怀。孟子认为,如果一个国王想要获得天下的支持并保住四海,只需实施真正的人民政策,即爱护百姓,不强加给他们讨厌的事情。
在《孟子•离娄下》篇章中,孟子明确指出:“君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这表明,在孟子的眼中,无论是怎样的关系,都不是绝对化的,从而形成了一种平等互利的心理状态。谁能保护百姓,那个人就是真正拥有天下的主宰。如果一个国王残害百姓,那么他就只是一介孤家寡人。而这样的国王不配拥有天下,即使取得了权力,也应该被推翻,就像周武王推翻纣王一样,是为了拯救百姓免受迫害。这说明孙膑并不主张人们盲目效忠某一个人。
孟子的“民本”思想完全是在平民角度上告诉国库应该如何行动以及不应该如何行动,这一点直接触动了那个原本是一个流氓无赖但后来却坐上了皇帝宝座的朱元璋。此外,由于自身缺乏文化素养,对知识分子产生的一种先天性的嫉恨也促使了这种行为发生。
尽管如此,由于又因为受到儒生们的心理防御,他们很快向朱元璋解释说,他们夜观星象发现文星暗淡、星象异常,因为皇帝们往往迷信这些征兆,所以得罪了上苍是个巨大的错误。面对这种情况,尽管心头火烧,但最终还是不得已恢复了他的牌位,但同时采取另一种手段——删书,将其作品删减三分之一左右,可以看作是进行了一场精神上的腰斩,其手段可谓坚决且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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