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自视为勤勉、努力和责任心重的君主,他经常向子女和臣下夸耀这一点,并以此感到骄傲。同时,他也自称是最优秀的父亲和家长,特别喜欢被誉为伟大的父亲。在这方面,有许多留下的记载。他以儒家思想作为教育内容,对选派皇子的老师也格外慎重。《明史》中说:“明初特重师傅,既命宋濂教太子,而诸王傅亦慎其选。”这些教师坚守职责,原则性强,如果皇子不听劝告,不仅会受到严厉批评,有时甚至会遭到体罚。
除了从书本和老师那里接受正统儒家教育之外,朱元璋还通过多种方式培养他们的世界观和人生观,这些方法在当代看来似乎并不复杂。他经常让皇子出城下乡,让他们接触农村生活,那种情景就像我这个时代小学时常做的一样,即背上包袱到城外走几十里,以培养不怕苦、不怕死的精神,每次都磨出了脚板上的血泡。有时候,他们要从南京一直行至老家的临濠(今安徽凤阳)。
在送别诸皇子的那年,朱元璋说:“今使汝等于旁近郡县,游览山川,经历田野。因道途之险易,知鞍马之勤劳;观小民之生业,以知衣食之艰难;察民情之好恶,以知风俗之美恶。即祖宗陵墓之所,访求父老,问吾起兵渡江时事,使识于心,以知吾创业之不易也。”
可见,无论如何处理家庭事务或治国大计,都希望能表现自己的尽力与责任感。而他对待儿女“反腐防变”的态度,也同样严格无私,就连晚年,他仍然保持着这种态度。在位三十一年间,他每天早晨起来视朝,一直工作到日落,然后休息,但一旦觉得有任何事情需要考虑,就会重新醒来思考问题直到夜深人静。这份自我鉴定虽然有一段可能存在争议,但是整体上没有夸张的地方。
然而,这样的道德操守并不能抵御住帝制极权带来的腐蚀,最终导致了他的权力的崩溃。不过,在他的眼中,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护帝国的稳定,为子孙后代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行为确实能够影响周围的人,让人们认为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领袖。但遗憾的是,没有人能够预料未来,而且即便是最清廉、最有远见的人也不例外。当历史回顾这一切的时候,我们只能感叹那些曾经以为完美无缺的事物,其实只是时间一去就化为尘埃的一个幻影。
最后,当我们回望过去,那些关于朱棣夺位是否正确的问题,或许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因为真正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学到的东西:即使是在最顶层的人,也必须不断地反省自己,不断地学习,不断地成长。不管是作为一个父亲还是作为一个领导者,都必须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放松警惕,因为这就是成功与失败之间唯一坚不可摧的地基——持续改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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