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阳歌让朱元璋在中都城里跳了个大舞图

明中都凤阳鼓楼

不可一世的中都城就这样被一首歌给击倒了——当朱元璋意识到,即使用最残忍的暴力,也无法阻止人们唱这首《凤阳歌》的时候,他只好一声叹息,无可奈何地撤回兴建中都的人马。

提到凤阳,首先想到的是很有名气的凤阳花鼓。有一首“讨饭歌”,辗转了数百年之后,已变得面目全非,保留的,只是那个脍炙人口的开头:“说凤阳,唱风阳,凤阳本是个好地方,自从出了个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浅显易懂的歌词,那是谁都可以看得懂的。如此“”的歌词,明显就是一种攻击啊!矛头直指凤陽所出的皇帝朱元璋。

并且,因此形成的一种奇怪现象:那些来自凤陽的乞丐们成群结队、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沿途乞讨,即使是丰收之年、冬天来临时,都把家门一锁仍旧出门要饭。这是什么样的民俗啊——讨饭本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事,但在凤陽,你看不出悲惨,只看到满怀欢乐,还有幽默和玩世不恭。这样的方式看起来怎么也有一点不合常理人情。

这个奇怪民俗背后应该隐藏一个别样的故事吧?除了故事,还应有一种大众心理,一种集体无意识悄然长成过程。

最初的鳯陽花鼓,并不是“討飯曲”,它是鳯陽一帶流傳的一種民間藝術形式。在宋朝時,在淮河兩岸,就有花鼓這種民間藝術形式了。明末畫家顧見龍在家鄉太倉看過鳳陽花鼓表演後曾畫過一幅《花鼓子》圖,這是迄今為止記錄鳳陽花鼓最早的一幅畫,並收藏於美國波士頓美術館中。

關於這段歷史,有一個傳說:洪武十六年的三月十六日,由當時南京行在派遣到鳳陽去查訪此事的人員報告給了朱元璋。他們發現了一個奇異的情況:那里的居民竟然以討飯為樂,不但沒有感到羞愧反而顯得高興無比。他們還發現,那些從小學習音樂和戲劇藝術的人成了主導者,而那些專門負責製作戲劇道具和服裝的人則成為他們的心腹人物。而所有這一切都是由那位與眾不同的官員來領導著。他們甚至將自己的名字寫進了一些書籍裡,以便讓未來的人知道他們曾經存在過並且對社會做出了貢獻。但即使如此,這場活動依舊是一個秘密,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真正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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