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这段历史,是一个颠沛流离的过程,较少为人关注。相信这篇文章会对你了解这段历史很有帮助。
之前讲到明清易代,不一定是以李自成进入北京作为明朝覆灭的标志,若按照郑成功的孙子郑克塽被俘来看,那么明朝又延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至少名义上是这样。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出过专刊,讨论过史学研究碎片化的问题:一方面,有些历史学家认为不应该只注意很细小的问题,否则研究就陷入碎片化;另一方面,有些历史学家则认为研究必须从小问题着手,否则你说的话是否有根据、有道理就值得推敲,所以小事件和大叙事如何结合起来,是所有的历史学家要思考的问题。
今天所讲的问题,就是试图从这方面入手做一些探索。“永历西狩”的“西狩”是什么意思呢?
古代国君逃亡不叫“逃”而叫“狩”,慈禧太后逃到西安也叫西狩。永历皇帝在广西即位,小朝廷不断西迁,先迁到贵州,又迁到云南,最终迁到缅甸,这个过程就叫“永历西狩”。这个事情大多数中国人不知道,也就是说,我们对于自己的国家历史了解还非常有限。
中国历史上有二百六十多个皇帝,大多数皇帝不得善终:有的被杀掉,有的被毒死,有的一直活到了老年;有的被囚禁,也有很多逃亡,比如「安史之乱」中唐玄宗逃到成都,他的后代唐僖宗也逃到了成都;南宋灭亡时,宋恭帝逃到了广东跳海;1900年,当八国联军攻下北京之前光绪皇帝跟着慈禧太后仓皇地去向了陕西省的一个城市,即使是在那个时代,这样的行动也是令人震惊的事情。而且,被俘虏并带往「外国」的例子也不绝于耳。岳飞在著名诗篇《满江红》中写下了这样的词语:“靖康耻犹未雪”,所谓“靖康耻”指的是宋徽宗、宋钦宗父子在靖康之难中被女真人俘虏,并送往辽东的事。在当时的情况下,被送往辽东对于他们来说,就像现在的人物被送往另一个国家一样,对他们来说都是外界。但是在明朝里,还有一次类似的事情发生——明英宗在土木堡之战中遭瓦剌人的捕捉,并且羞辱地受到囚禁好几年。这场景让我们深刻感受到了古人的命运,以及他们面对困境时的心态变化。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通常选择继续战斗,而不是放弃或屈服。
有人感觉永历政权及其活动是小历史,无足轻重。真是这样吗?我们用新的眼光来看一下。我最近参加了一次关于南明史讨论会,我发现无论我走遍哪个角落,每个人都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既孤独又迷茫。当我偶然提起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可以看到人们眼中的疑惑和好奇,但更多时候,他们只是沉默着,没有办法理解这些复杂的情感和事件背后的故事。
自从离开桂林之后,在那漫长而艰辛的人生旅途中,只剩下五十多位文武官员以及2900名随行人员陪伴着他,一群曾经雄心勃勃的人们,如今只能悄声交谈,不敢抬头望天,以免引起旁人的怀疑或嫉妒。我想知道,在那些夜晚,当大家围坐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之间可能谈论过什么?或者是在星空下的寂静里,他们是否能够听到来自遥远的地方回响的声音?
当然,我们不能忽视这一点——尽管如此,这并不意味着它们没有意义,或许正因为它微不足道,它才显得更加珍贵。如果我们把目光投向更远的地方,我们可以看到许多其他国家和地区正在经历相似的挑战与转变。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这是人类共同体内最基本的情感体验之一——无论是希望还是绝望,都能激发人们共同前进或者分崩离析。
然而,让我们回到现实吧,从不同的角度审视这些事件给我们的启示。一旦开始探索,就无法停止,因为每一次触及过去,都像是揭开了一层新世界的大门,而那里的秘密等待着我们的发现。此刻,让我们踏上这样的旅程,看看能否找到答案,为那些失散者提供一些线索,为那些仍然生活其中的人们带来一点希望。不管怎样,每一步都是前进,每一个问题都是解开谜团的一步。而就在这个瞬间,你已经成为了一部分人类知识的大师,一份不可磨损的心灵财富拥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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