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早点摊前买点心的主顾排起了长队,排在最前面的老太太对伙计说:“小伙子,给我来半斤葱油饼。” 伙计一听,操刀剁下一大块饼,往台秤上一放,嗨,多了。于是,伙计把饼夹回案板,剁下一小块,顺手把小的那一块塞进自己嘴里,吃了起来。 老太太指着案板上的饼,说:“小伙子,这是我要的……” “定心,这块是给你的。”伙计一边嚼着满嘴的饼,一边打断老太太的话,又将那大块的饼放回秤上,一称,还多,于是又手脚利索地剁下一块,放进嘴里……重复五六次,才将老太太要的半斤饼称好,一旁列队等待的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时,人堆中一位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对伙计的行为十分不满,责怪说:“小伙子,称点心,心里要有点数,这样多麻烦;再说,你这样一边卖东西,一边吃东西,不以为……” 伙计打断他说:“没措施呀,我们老板有规定的,为了提高工作效率,早饭必需边干活边吃!空话少说,你要点什么?”中年人无奈地摇着头答道:“我要一斤葱油饼。” 伙计说:“行,你在边上等着。”说完,他扯着嗓门朝部队后边喊道:“哎,谁要小麻花的,请到前边来。” 话音刚落,后边窜上两个小伙子,一个劲地嚷着“我要小麻花”,把那个中年人挤在一边。中年人急了,对着伙计叫道:“小伙子,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我是先来的……” 伙计一边抓麻花,一边说:“知道,知道,可你是要葱油饼的,总不能让我这顿早饭光吃葱油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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