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曾评价《万历十五年》为“不新的北宋名将”，这本书以其独到的历史洞察力和深刻的社会批判，揭示了中国封建王朝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黄仁宇在书中指出，明朝民穷之根源不在于国家赋税过重，而在于法律与政府低能。这一观点表明，中国两千年的法制缺失，最终在明代达到了极点。
万历年间的重臣，如张居正、戚继光、申时行、海瑞等，他们各有才华，但最终都以悲剧收场。这反映了一种强大的体制惯性所带来的悲哀。在这种体制下，即使有改革者的努力，也难逃失败的命运。武备科技革新和商业发展因文官集团的统治而陷入停滞。
《万历十五年》通过对几个关键人物的描述，展现了这个衰落帝国的悲剧命运。这些事件看似平淡无奇，但实际上是历史中的症结所在地，是未来大事发生的机缘。它们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恰好是历史研究中关注重点。
黄仁宇批评道德无法替代技术，更不能替代法律。他认为，这是明朝特征之一——依赖意识形态作为统治手段，使得意识形态渗透到帝国每个方面，无论强度还是广度，都达到空前水平。
万历十五年标志着中国与西方之间差距不断扩大。当西方帝国崛起时，东方帝国开始走向衰败。此时，《万历十五年》成为我们理解那个时代并思考当今问题的一座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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