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朝时期，山东淄川有位廪生叫宋焘，他以仁善著称，并且是一位深得人们赞誉的孝子。他的母亲去世后，他并未过度悲痛，而是料理了丧事后静坐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岳父住在城西的城隍庙附近，当他看到宋焘骑着红缨大马、头戴滚珠官帽、身着蟒袍玉带，与众多车马随从一同前往城隍庙时，不禁感到惊奇。在路过他家时，宋焘还专门登堂拜别，随后入庙不见。岳父赶紧询问大街上的行人是否见到宋焘，但皆表示没有目击此景。最终，在家中发现宋焘衣冠整齐地死在床上，岳父明白了：宋焘已经成为了城隍神。
然而，这一切都始于九年前，当时宋焘确实已逝世，而且尸体冷僵僵直，被岳父亲自装殓。此事至今令岳父难以解惑。他曾向宋焘询问，但只得知：“家慈尚在，不忍弃之，所以我还魂。”这之后九年的时间里，Song Flawed 一心一意侍奉母亲，对岳父一家的恭敬程度和对邻里友善慷慨程度都不减当初。
原来，这一切背后的故事竟然是这样的：九年前，当Song Flawed 去世，其魂魄被白衣小吏带到了地府，说是请他参加考试。在殿外，他看见十多个神官坐在大殿上，只认得关帝爷和阎王爷，其余全是陌生面孔。一张桌子和凳子的摆设中，有一个秀才已经坐在那里，他也跟进坐下，那就是试卷题目“一人二人，有心无心”。他写道：“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考官们对其答题甚为满意。
主考官宣布将河南缺失的城隍神职位让给Song Flawed。但Song Flawed 拒绝，因为他的母亲还有阳寿未尽。这次请求终于得到允许，以准神身份回人间伺候母亲九年，然后再赴任。这段经历来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反映出作者对于功名与道德标准的追求，以及即使屡试不第，也能找到安慰与力量继续努力的人性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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