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代的角度来看,皇帝确实是一种职业。尽管这个职业对技术要求极高,因此很少有能够做得好的人,而且很多人在这个职位上过于随意,严重地偏离了职业目标,破坏了职业形象。因此,对皇帝的职业教育也成为了一个大问题。虽然文化基础课如四书五经等由许多名家和学者负责,但是实践环节就比较棘手,不可能让现任皇帝放弃工作三天,让备用皇帝进行专业实践吧?或许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有些皇帝想出了一个主意:编写当皇帝的案例教材,以古代为鉴,学习如何更好地担任这一职务。
明代宗朱祁钰就是编了一本《历代君鉴》作为教材。这本书实际上是在明宣宗时期由探花、修撰官林文等臣僚于景泰四年预修而成,而代宗则应该是一个招标人和验收者的角色,只不过由于某些可以理解的原因,最终署名权也归他所有。在职的皇帝编当皇帝自己的教材给自己看,这似乎有些奇怪——虽然按照活到老、学到老这句俗语来说, royal court officials continue learning until death, so the emperor should learn until he dies. However, it is true that this particular emperor did have something special.
明代宗朱祁钰曾经担任过保卫北京的任务,他经历了夺门之变和英宗复辟的事情。他是宣宗第二子,被封为郕王。当宣宗去世后,他的大哥朱祁镇即位成为英宗,而他被封为郕王。他的母亲身份不好,从小他就长在宫外,可以说他从未接受过当皇帝所需的职业培训。但是,当英宗被俘之后,由于瓦剌威胁需要缓解,便派朱祁钰监国,并在次年改元景泰。
这位景泰帝国虽然起初只是一名“救火队员”,却显然想要努力地掌握这一职业。他重新使用谦慎政策,将忠诚的人才召回朝堂。在第四年,即使只是临时代理,也命令大臣们编辑了一本《历代君鉴》速成教材。这本书完成后,景泰帝国感到满意,这可见于参与编写左春坊左谕德兼修撰林文升迁至左庶子兼侍讲一事。这时候还没有想到未来仅仅四年的时间里,他将面临弟弟英宗复辟带来的苦难。通过编写《历代君鉴》,这位景泰帝国展现出了良好的职业愿望。
《历代君鉴》的篇幅宏伟共五十卷,每卷又包含若干个代表性的历史人物,用以讲述他们的事迹。此浩大的篇幅,在短时间内完成只能走捷径,所以它实际上是根据“royal court official education”的需求,从现有的历史传记中摘抄编辑而成,比如宋仁宗部分,“(宋仁 容)三年五月幸南御庄观刈麦闻民舍机杼声召问之乃一贫妇赐以茶帛谕辅臣曰其勤如此而贫可无恤哉?”主要摘自《续资治通 鉴长 编》。每个人的行状前,都特意加上了“善可为法”,此语出自司马光编写的 《资治通 鎮 长 编》:“删削冗长举撮机要专取国家盛衰系生民休戚善可 为 法恶 可 为 戒者 为 编 年 一 书使先后有伦精粗不杂”意思就是提醒着新任命上的好的榜样,可以学习。一开始结束处,则以“史臣赞曰”、“史臣论曰”附上史家的定论对前辈领导人的评价。而且,《历 代 君 鑑 》及其体例算得上是一部针对当今这种特殊行业(即驾驭整个国家)的典型案例式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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