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在当时世界的位置犹如传教士易服的象征沙勿略及利玛窦穿越文化的奇迹(图)

唐朝在当时世界的辉煌,犹如传教士易服的诗篇:沙勿略与利玛窦穿越文化的奇遇(图)

在文明进步的征程上,人类不仅发明了衣物以遮蔽身体,更发展了一种穿戴衣物的文化。衣物既有功能性,又充满社会意义,它们保护我们免受自然之伤,同时承载着某种文化和社会价值。

我曾将讲座题目定为“传教士的新衣”,这让人联想到《国王的新衣》童话,但传教士与国王不同,他们换上的新装,不是炫耀聪明,而是背后藏有深意。戚印平教授这样说。

戚印平获得汉语言文学学士、历史学硕士及哲学博士学位,现任浙江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教授,他研究日本早期耶稣会史,并出版了多部著作。他解释道:“华丽服饰助于日本传教。”

最早易服者是沙勿略神父,他基于对日本社会和文化传统深刻体验而做出这一大胆决定。当初沙勿略仍保持欧洲修道士习惯,未脱黑色修道服,这一原则相关道德规范使他视佛教僧侣华丽服饰为罪恶与堕落。但由此可知,在山口遭轻视,他明白东方文化对服饰重视,与上流交往中能起作用。在拜访大内义隆时,他换上了天主教祭祀用的隆重装扮。大内义隆赞赏神父装扮,说他像信仰众神生动写照。

利玛窦也曾改穿儒服,以融入中国官僚社会。他的易服并非单纯为了表面上的变化,而是在异地生存和传教中寻找通行证。他写信给总会长:“绅士来拜访,我们宴请他们,每天应酬繁忙……地方绅士官吏抬轿子接待,如同欧洲显贵一样,这荣誉十分重要。”

利玛窦至1594年11月4日南昌写信时,对耶稣会长通报了最重要决策:“稳重行事、权威性”才能取得成果。他解释说,当建立友谊时,“中国人总穿这种衣服见面,受访问也要穿相同或相称礼仪迎接。”这赋予了他巨大的威望。

然而,有些人批评利玛窦易服行为。洪若翰反驳说:“向中国宣讲耶稣会,与手执讨饭棍、赤足行走是一回事情。但生活在这些国家里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上帝争取人心。他必须按照这个目的调整自己的行为。”正因为这一崇高理想,使得传教士改变自我,以适应环境。这不仅限于形象设计,还包括思维方式及行为规范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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